沈夏夏提前给陆璟琛发过消息,今天会晚点回家。

    她回家的时候,卧室里的门是开的,里面的灯是亮的。

    月光从落地窗前洒了进来。

    映在男人矜贵高冷的脸上,将五官衬托得愈发精致立体。

    男人骨节分明的手指捏着一杯威士忌,浅浅地抿了一口。

    “还没睡呢,在等我吗?”沈夏夏斜倚在门框上,打量着这个落地窗前的男人。

    “干嘛去了?”陆璟琛没有回答她的问题,径直问。

    “没什么。”沈夏夏漫不经心地踢掉脚上的小白鞋,换上粉色的毛绒拖鞋,白皙的脚腕还泛着粉。

    径直往陆璟琛方向走去,坐在他的对面,给自己也倒了一杯威士忌。

    “我那个爸死了,我回去看看。”

    陆璟琛......

    将自己父亲的死说得像是一件与自己完全不相干系的事情。

    这个女人够冷漠的。

    陆璟琛沉默片刻:“怎么死的?”

    沈夏夏喝了口酒,看着夜幕下迷离的霓虹灯:“作孽做多了呗。”

    陆璟琛......

    沈夏夏的每句话都让他无法反驳。

    她是受了多重的伤,才会让她将至亲的死亡说得如此轻描淡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