肖子墨在院子里东转转西看看,围着院墙一圈堆放着砍好的柴火,这些都是农场大营那边砍好的,时常给雯大夫弄点过来,免得他们主子砍个柴,累死了。

    大缸一排排的,很多都是空的,库房里除了扑鼻的香料,就是整缸整缸的盐和糖,这盐的份量也太多了些,她一个人,吃几年也吃不完吧?在后院看到了传说中的酿酒容器,前几日雯大夫就送了农场酿的酒,不过他没碰。

    装粮食的库房就更满了,玉米,大豆,大米,面粉,几大缸菜油,各种各样,这是把粮米铺子搬回来了?好家伙,这小子家里是地主吧。

    主屋里床上铺着厚厚的铺垫和被子,凌乱不堪。

    柜子里放的全是一扎一扎的宣纸,纸质都不是那么好的,能写能画就行,几件旧棉布衣裳,一套折的整齐的绛红色外袍,还有就是散装的棉花,和成匹的棉布。

    桌子上放着文房四宝,几本小话本,肖子墨顺手拿起一本来,一看封面《与君共醉》头上黑线生起,

    又拿起一本《黄金屋里的颜如玉》。

    哎呀呀,这些都是啥话本,赶紧放下。

    一张俊脸被染的五颜六色,好看极了。

    心里暗想“这雯大夫的品好,简直有辱斯文啊……”

    桌下还有几个木箱子,打开一看,有满满一箱颜色小话本的,有里面全是石头的,装石头的箱子都分开了的,一种石头一个箱子,有的装满当,有的就一两块,因为有一种黄色的,味道挺大挺特别,肖子墨认识,这是硫磺。

    带着疑问,又巡视了一圈,才往外走。

    来到厨房,房梁上面垂吊着的一根根黑漆漆的,看上去挺恐怖,有点犯密集症。

    肖子墨眉头皱的更紧了,“你这些是啥,布的阵法吗?”他指着头顶上这些垂吊物。

    正在烧火的雨雯抬头:“哦,做的腊肉,军队因为肉都不够吃,所以没有剩下的,不知道很正常,这个是我买的新鲜猪肉,再分成小份,用盐制作的,悬挂风干后可以长期保存,不容易变质,冬日里没肉吃的时候可以吃,将军觉得不好看是吧,黑漆漆的,不过好吃、这个还没好,等好了请将军一尝。”于是又埋头看火。

    厨房挺宽敞,不差地嘛,两个锅灶同时生火,劈砍好的柴火堆了满墙,都怕倒了压死他。

    “你买那么多大缸干什么,什么都没装啊?”肖子墨问。

    雨雯神秘一笑“那可是要装宝贝的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