肖子墨如遇雷击,噌的一下,从凳子上站起来。

    环视一周,大家一样的表情,看来都知道,只有他不知道。

    “父亲的意思是说,当初退亲的那门亲事,对方就是慕容雨雯!”既是肯定句又是疑问句。

    所有人都在点头,而且像是看傻子似的看着他。

    肖子墨觉得天都塌了,久经沙场的自己怎么觉得天地旋转,站都站不稳。

    脸色瞬间煞白。

    他突然就能理解,当初突然让雨雯离营,那喷出来的一口老血了。

    他这会儿就是血液倒涌,很难受,很堵,很闷。

    他需要冷静冷静。

    他大步走出暖阁,外面飘落的雪花和迎面袭来的冷空气,让他恢复清醒。

    他又走回暖阁问到“母亲什么时候见过雯儿?”这是他不明白的点。

    他不再称呼慕容雨雯,而是直呼雯儿,把屋内的人都惊住了。

    “就,就”肖母一时愣神,半会儿说不上年月。

    “我给你写家书要求你成亲的之前几个月,尚书家的寿宴上,哦,那时候的慕容易还在礼部任侍郎”肖父说道。

    肖子墨笑了“寿宴!”

    哪还记得那倒霉的小家伙万峰山之劫。

    “何事定的亲?”他又问。

    虽然大家都有疑问“你不知道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