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闲走后,陈贵若有所思。

    陈青山感慨道:“一般人发现吃的,只会自己偷摸藏起来,要是我,我可能也会自己藏私。”

    钱氏也是惊疑不定,“别是故意拿消息邀功吧?”

    陈贵白了她一眼,“什么邀功,我这里有一分好处给他嘛?”

    陈青山似乎有些看不明白这位同窗,老觉得对方行为与之前完全不同。

    陈贵笑呵呵道:“行了,别胡乱猜疑了,我在街上看到苦行僧一般的和尚,嘴里经常念叨,大彻大悟、痛改前非,或许这就是他们佛家所说的了。”

    陈青山忖度,惊喜道:“等等,先前说他是因媳妇去世,丢失魂魄,浑浑噩噩、形同枯槁、醉生梦死、可不嘛,刚好最近成亲,这就是柳暗花明、痛改前非?”

    陈贵笑骂道:“好了。你这小词一套一套的,你爹我听不懂,上一边玩去。”

    嬉笑间,陈闲高大、挺拔身影逐渐隐没在夜色中,静谧无语。

    第二天一大早,陈贵精神奕奕拿着镰刀,陈青山拿着开山斧,静静等着陈闲。

    远处,陈闲、陈大柱、陈二柱、陈四妞也一起都跟着过来。

    陈四妞央求道:“爹,你就让我上山吧,求求你了,在家太无聊了。”

    陈闲:“不许乱跑,跟在大哥身边,乱跑的话,以后没有机会跟在我身边了。”

    小姑娘点头如捣蒜。

    陈闲从包裹里掏出荞麦菜饼,笑着递给陈贵。

    “贵叔,吃了没?”

    陈贵有些发懵,现在不是还没到晌午嘛?

    难不成闲哥家一天吃三顿饭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