悄咪咪从路上捡起来一根木棍,趁小孩子没注意,抓起来朝路边拉拉秧甩过去。

    那玩意藤上浑身长满倒刺、一旦接触人的皮肤,就像野狗看见肉骨头一样,必须狠狠撮上几口。

    皮肤上都是血痕,出完汗后,汗水一蜇,又痛又痒。

    唰唰唰!

    瞬时间,拉拉秧支离破碎。

    “爹,你干嘛?”陈大柱忽然转头,莫名其妙。

    陈闲语塞,一怔。

    没搭理他。

    咳,被孩子发现自己像个小学生一样的行为,很尬。

    扔掉木棍,背着手,淡然上山。

    陈大柱,挠挠头。

    爹今天真怪,不过倒是没骂自己。

    不过更让他疑惑的是,平日里懒洋洋的老爹倒是懒得起干活。

    错觉,一定是错觉,毁散掉那些不切实的想法。肯定是来监工的。

    陈闲走在前面,一脸苦涩。

    我的【叮】呢?

    眼下荒年,没有系统如何苟活。

    前世,陈闲刚毕业之后兼职做过小的美食up主,毕业之后考公也考不上,只能在私人企业苟延残喘,试图发展副业,抵抗失业的风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