卑贱局促、谄媚等等全是他的伪装,阴狠的獠牙收起来,正准备给自己致命一击。

    对方明明就是一个低贱的农户,他怎么有这么大的能力能够驱使、影响宣南书馆老家伙、县学学子年轻人?

    陷入茫然。

    苏庸沉声道:“马锦平,你可知罪?谁给你这么大的权利,鱼肉百姓,一名胥吏,肆意妄为,把整个美食街搞得乌烟瘴气!”

    马锦平颓然一叹,随后又暴戾看向陈闲。

    “事情发展到现在,无话可说,我只恨,当时没有直接使了手段,把陈家人弄死!

    死无对证,也就不存在我欺压他们了!”

    哗!

    人群听到这些话都有些惊悚,明明是在大太阳下,无端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。

    “打杀他!简直骇人听闻,朗朗乾坤之下,不过一个贱吏,竟敢当街打杀平民百姓!”

    “打死他!”

    好在有衙役维持局面。

    没有当场将人打死。

    苏庸沉声冷笑道:“马主事,本官问你,不知你有没有族中子弟,在颍州府或者鹿上县以种地为生?”

    莫名其妙的一句话,马主事有些茫然。

    “我是鹿上县人,族中确实有亲友在村子种地。”

    “那近来蝗灾有没有在颍州府影响你们村镇?你们的粮食有没有被蝗灾啃食得一干二净?”

    “这不是大人处理得当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