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汉的声音无比嘹亮,回荡整个村中。

    陈闲回忆信息,有些尴尬,原身的大伯,亲的,可惜被他气得一两年也不搭理他了。

    原身整日在家躺着睡大觉,大伯恨铁不成钢,劝了无数次,可惜,原身懒得搭理他。

    有一次发狠,大伯动手,原身被打得狠了,说了一句,“你也不是我爹,你没资格管我。”

    彻底给大伯整自闭了。

    再也没管过他。

    一两年都没说话了。

    这不,听说官府的新规矩,慌慌忙忙牵着牛跑过来。

    “青山,你怎么说也和闲哥儿一块长大的,就这么糟践他。”

    陈青山无语道:“叔,你听我解释!”

    “哎,闲哥儿运气不行啊。”

    陈大伯眼睛一瞪,发狠道:“我弟就一支独苗,真要是沾染不祥,老头子直接在你家门口栓绳子上吊勒死我自己。”

    陈青山面对村里长辈,头皮发麻。

    “叔你这是刁难我!”

    榕树下,两个姑娘就像风雨中一丛野草,互相依偎、身形单薄。

    每一句话就像狂风骤雨摔打在她们身上。

    又好似风中芦苇,摇摇晃晃,无所依。

    苏丽娘抬头,眼圈红红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