卫意鸿躺在床上,自顾自道:“伤你最深的往往就是你身边最亲近的人,若不是那陈家汉子的莫名其妙的话,我这个怨种还在替别人养儿子。”

    三夫人摇头道:“老爷说什么,我听不懂。”

    卫意鸿叹息一声,搂紧了身边的年轻女子,“老二怎么不明白呢,只要不背叛我,哪怕给我生一个丫头片子我也高兴,蠢货。”

    第二天一大早,卫意鸿便将在想要退出大兴镇的计划,给全伯商量一声。

    “最好把陈家人叫过来,你问问这酒楼他可愿意接手?”

    全伯,“好。”

    “那顾家的事,到底要不要告诉他?”

    卫意鸿微微一愣,想到自己活脱脱一个怨种,老大也不是好的,侍妾争风吃醋,想要害人姓名。

    陈闲说归说,到底不会光彩。

    微微沉吟。

    “不用,就说现在生意不好做,想要找人接手,看他意思。”

    全伯微微一愣,低头做事去了。

    村里,一大早开始有大姑娘小媳妇围绕在董家老大、老二、老三,门口。

    “唉,你们听说了嘛,听说董老大和董老二媳妇平日里走得可近了,董老三和董老大媳妇也是平日里嫂子、叔叔叫得可亲了!”

    “甚至连董老三都是……和大嫂、二嫂叫得可亲了……嘿嘿……”

    “你说,嘿嘿……”

    有人摆手,正色道:“我可什么都没说!”

    董老大觉察不对劲,开始骂道:“滚!少他娘的编排老子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