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赵山河,我都来例假了你还想要,昨天晚上不是才给你吗,你怎么吃不够?”

    “老子自己的婆娘,想啥时候吃就啥时候吃!”

    啪的一声,男人的巴掌重重的落到了女人的脸上,瞬间就肿的老高。

    可猛的,男人眼前一片漆黑,打了一个冷战。

    旋即,耳边传来了一阵女人的抽噎声。

    可怜委屈掺杂着,让人心疼。

    缓了半刻,他睁开了眼。

    这是一间不到三十平的老破土砖平房,头顶裸露的房梁木都朽了,被几根柱子顶着,才没塌下来,四周的土墙糊了左一层又一层的报纸,都泛黄了。

    干得起灰的水泥地放着几双干活穿的破布鞋,整个屋子连个像样的家具都没有,唯一吃饭的桌子还是用木板和几根洋钉子糊弄起来的。

    好一个寒窑破洞。

    赵山河却再熟悉不过。

    这正是他几十年前的家。

    1988年5月3日。

    阳历牌上醒目的大字,让赵山河头皮发麻。

    自己这是……重生了?

    他不敢相信,可当眼神落在床边抽泣的女人身上时,他却有种恍如隔世的错愕感。

    只见,女人二十出头的模样,乌黑的长发低挽着,几根碎发在额间垂着,肤若凝脂,被扇肿了的脸蛋可怜的让人心疼,就连那哭红的双眼都跟开红了的春花似得好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