鹿梨一路飙车到达医院,推门进入时,便见余偿半躺在病床上,谢南意正坐在旁边。

    鹿梨悬着心,松了口气。

    “你醒了?”

    谢南意电话里的口吻,鹿梨差点以为余偿出事。

    余偿显是刚醒过来,面色很苍白。

    只是看着鹿梨的时候欲言又止。

    “发生了什么事?”鹿梨敏感的感觉到余偿有事要说,同时将视线移到谢南意身上。

    谢南意表情就不对劲。

    “到底发生什么事?”鹿梨着急质问。

    谢南意安抚的拍拍余偿的手,看着鹿梨说:“你跟我说够,绑架余偿跟徐塘姐的人是唐清淑,对吗?”

    “是。”

    “你说调查出来的人是祁爷,对吗?”谢南意又问。

    鹿梨一下子就听出来有问题,但此时却不多说不多问,只是点头,回答了谢南意的问题。

    谢南意目光从鹿梨身上移到余偿脸上,同时冲着余偿点头。

    余偿说:“绑架徐塘,把我打成重伤的人,不是唐清淑的人,而是祁爷的人。”

    “你说什么?”鹿梨甚是觉得这样的话语很荒谬,“他为什么要绑架徐塘,甚至把你打成重伤?”

    “你是不是听到那些人故意说的这些话,要制造这样的矛盾?”

    “还是你被打成重伤,意识不清楚的情况下,产生的误会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