鹿梨看着盛熠被泼湿的脸,她的脸色超级难看:“我这是第一次对你翻脸,也希望你永远记住。这些话,不管你心里是否这样想,都给我烂到骨子里。”

    盛熠睁眼的时候,听着鹿梨这番话,觉得很荒谬。

    他拿过纸巾擦了擦脸,冷笑一声:“你觉得你以什么身份用这样的口吻命令我?”

    鹿梨还未回应,盛熠又质问:“还是为她打抱不平,觉得我说话难听,或者说我作为她生的不应该说这样的话?”

    “你要觉得不应该,你去问问她在做什么!你要觉得我不应该,你怎么不问问她当年做了什么,现在做了什么。

    做了就不要怕被人说。”

    “怎么,当了女表子,还要我给她扛贞节牌坊?只是因为我是她生的?”

    “可笑吗!”

    盛熠一句接着一句输出,到后面声音已经有些颇大,惹来不少人盯着这边看。

    可盛熠盯着鹿梨,不愿意管周围的关注。

    而鹿梨对于周围的关注其实无所谓,毕竟徐塘已经走了。

    她会泼盛熠的水,主要是不希望盛熠以后将这些话当着徐塘的面说出来。

    那对于徐塘来说,会是致命的打击。

    盛熠根本不知道徐塘身体亏损的多严重,现在的徐塘看过去一切状况良好,不过是凭一个念头支撑罢了。

    这个念头,自然而然是盛熠。

    对于徐塘来说,她回来不是为了解决其他,只是为了给盛熠争取,同时告诉盛熠,他的母亲没有那么不堪。

    至于盛熠是否原谅她,是否愿意认她,这些对于徐塘来说其实不重要。

    主要是她不想去为难盛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