匕首架在脖颈上,媚舞心虚,脸色煞白。

    “三皇子……”

    “你是谁?”赫连泽冷目如冰,匕首在其颈间留下一道血口,不深,但也极具威迫。

    媚舞一时不知所措,神情紧张到磕磕巴巴,“三……三皇子这是何意!媚舞若是做错了什么,您大可指出来,何必动这样大的气……”

    赫连泽剑眉紧皱,匕首越发握紧,“我问你,赫连昭是怎么死的?”

    媚舞闻声心下越发颤了几分,她有些不确定,赫连泽是不是知道了什么……

    “快说!”赫连泽分毫不敢大意,匕首续力,又划了一道。

    媚舞扑通跪地,“三皇子明鉴,属下对三皇子忠心耿耿,若非如此,属下也不敢抛生死于不顾杀赫连昭,以其人头作投名状拜在三皇子麾下!”

    赫连泽闻声,紧皱的眉头松了松,“你家中……”

    “父母与兄长皆在北越皇城,属下甘愿由三皇子派人照顾他们,绝无怨言!”

    听到媚舞说出这句话,赫连泽方将匕首抽回去,上前一步将人扶起,面色缓和,“前夜绑走本皇子的人便是易容成你模样,本皇子一时不察才会着了道,你别多想。”

    媚舞被赫连泽扶起来,忧心不已,“三皇子可伤着了?”

    赫连泽摇头,自被绑走那夜到昨晚被送回来,赫连泽就没睁开眼过。

    “无碍。”

    见赫连泽缓身坐下来,媚舞上前,将膳食摆好,“三皇子可知是谁动的手?”

    哪壶不开

    提哪壶!

    “昨夜有没有发生什么事?”赫连泽沉声问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