厢房死寂,战幕跟温御盯着微微蹙眉的一经,震惊兴奋跟狂喜的情愫瞬间揉杂在一起涌上心头。

    二人瞬间休战,眼睛皆落在一经身上。

    温御直接飙泪,“一经……一经你醒了?你可终于醒了啊一经!”

    “一经,你糊涂!”战幕也跟着红了眼眶。

    “疼……疼疼……”一经还是太虚弱,除了喊疼眼睛都没睁开。

    温御心急,“该死的翁怀松,需要他的时候他不在!我去宫里把他揪出来!”

    就在温御想要起身时,忽然感觉自己盘膝的脚掌好像压到什么东西,低头一看,一经的胳膊。

    刚刚跟战幕吵的太激烈,身子朝前挪了两下?

    于是某位老侯爷默默朝后退回去,“一经,还疼吗?”

    “疼……”

    战幕见温御不动弹,一时气愤想要起身,忽也觉得膝盖下面像是压了什么东西,默默低头,一经脚背都叫他压平了。

    论城府,还得是战幕。

    他在默默朝后退时看向温御,“你停下来做什么,继续问,还疼不疼!”

    温御低头再问时一经不疼了。

    看着慢慢睁开眼睛的一经,温御跟战幕心虚之后继续掉眼泪。

    “两位可以别哭吗?你们这样哭贫僧会觉得不去死,对不起你们好不容易酝酿出来的情绪。”

    二人立时收泪。

    温御看着瘦脱相的一经,怅然道,“你怎么才醒,知道我跟战哥多担心你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