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为什么,那周寒还是能把他吊起来打?

    甚至还能用出同样的圣典武技,把自己按在地上摩擦?碾压?

    为什么啊!

    翁新君想不通,眼泪扑簌簌的,不停的往下掉。

    他作为绝世天骄,从四五岁之后,就再也没哭过了。

    可这次,他哭的撕心裂肺。

    甚至就趴在地上,泪水混杂着泥土和杂草,都和泥了,搞得满脸都是泥污,都没心思去管。

    没那个心情。

    都要伤心死了。

    翁新君的那些手下下属们,更是不敢去劝。

    谁知道这时候翁新君,会不会突然暴起发泄,杀他们一个献祭呢?

    还是躲远点好。

    安全要紧,命要紧。

    哭了几分钟,翁新君这才重新爬起来。

    理智重新回归大脑。

    “不得不承认,他周寒在圣典武技、秘籍的理解上,确实理解的更深刻。”

    “但毕竟,这里是公平遗迹,他的上限摆在那里。”

    “他能对付我一个,但如果……他同时面对几十个,上百个人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