胖妮这会儿也没空多解释,一边抱着人往屋里走,一边让温母准备热水。

    又叫她爹去找吴郎中。

    三人见状也没多问,立即行动起来。

    屋内,胖妮扒了荷花的外衣外裤,将她放在床上,盖好被子。

    温母打好热水进来,看着床上整张脸都青紫的荷花,吓了一跳。

    “谁对一个姑娘下这么狠的手,该不会毁容了吧?”温母赶紧拧干了热帕子,小心的替荷花擦拭脸上的脏污。

    胖妮将路上的情况简单说了下,温母听后顿时咒骂起来。

    “这些天杀的东西,这么有本事怎么没去战场上杀胡人?”

    “欺软怕硬,只敢对自己的同胞下手,呸,就该废了他们。”

    要不是运气好遇到了闺女和儿子,这姑娘不就要被祸害了?

    真遭了难,这么年轻,以后可怎么活?光别人的唾沫星子都能淹死她。

    最后只有死路一条。

    没多久,温大力带着吴郎中过来了。

    看到床上的伤患,吴郎中识趣的没有多问,仔细看起了对方的伤势。

    又给荷花扎了几针,确认没有性命之忧,才开口。

    “好在都是外伤,不伤及性命。”

    吴郎中看了眼荷花脸上的伤,继续对着胖妮几人道:“脸上的伤得用点好药涂,不来怕是要毁容了。”

    意思是,要不要用,以及钱谁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