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那时的我又知道什么呢?

    在见到顾禹哥哥和思维姐姐后,我把那个「刑官」姐姐给我出的主意告诉了他们。

    只要能够杀死所有的「参与者」两轮,那我们还有最后一丝解放的希望。

    这可能是我成为「快乐王子」之前最后一次解脱自己的机会了。

    可他们告诉我那是不现实的。

    现在整个家族当中有几千个家人,而我们只有三个人。

    那几千人当中甚至还有大量适合战斗和自保的「清香者」,就算我们三个都拿着机关枪也不见得能将所有人杀死。

    更何况要连续两个轮回全员击杀,更何况我们没有机关枪。

    他们说这种一次性杀死所有人的洗牌方式,恐怕连地级「生肖」都做不到。

    按照顾禹哥哥给出的分类来讲,我们三个人都是辅助型的「清香」,不必说杀人,真要打起来甚至连逃命都是问题,那些人都是活人,虽然现在看起来没有什么主见,但性命攸关的时候绝对不可能任人宰割。

    于是,「刑官」姐姐给出的最后一条路也没有办法走了。

    我真的成了「快乐王子」。

    思维姐姐和我说她愿意成为燕子,而顾禹哥哥便是我举在手中的宝剑。

    虽然顾禹哥哥没有办法像真正的宝剑一样帮我征战四方,但他的存在就是一种震慑。

    一连好多年过去,我们都在为了这个家族奔波,也尽可能的帮助每一个我所能看到的人,虽然我们大家都不知道怎么出去,但我只希望家人们过得开心。

    家人们还是习惯性地去参加「人级」游戏,但我们已经不再收取所有人的「玉」了。

    所有人赚来的「玉」都自己保管,并且可以使用写字楼的各个更衣柜储存,由于房间很多、「参与者」也很多,所以顾禹哥哥安排了十个人一个柜子,这十个人互相监督,由于私吞「玉」会被家规处置,所以谁都不敢冒这个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