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要把这些家具当嫁妆?我看你是想男人想疯了,你去这十里八乡问问,谁家姑娘的嫁妆不是被子被套那些?哪家的家具不是男方自己买?你还没嫁出去呢,就这样倒贴男方。”

    听听,想男人想疯了,谁家当母亲的,会用这么难听的话骂自己女儿。

    关幼霜叹了口气,慢条斯理地说:“妈,你别忘了,你可临时多要了人家顾家200块的彩礼呢,顾家是什么情况你不知道吗?

    “这年头,谁挣200块都不容易。本来我和赵阳都订婚了,是你们非要换,那我怎么办?我嫁过去也是要过日子的,我不多陪嫁点,人家顾家会看得起我吗?”

    “那蕾蕾呢?难不成我也掏空家底,给她准备一套陪嫁的家具?”

    “妈,这事就看你自己了,你要想给妹妹准备,我没什么意见。这套家具总共花了650块钱,是在县城家具批发市场买的。”

    “你,你。”张彩荷气得牙齿打颤,“你这个败家子!”

    她又抡起了笤帚。

    关幼霜轻轻一挡,张彩荷就退后了几步。

    “妈,你可别乱说,我可没花你一分钱。另外,我都23岁了,你还没打够吗?”

    “你,你哪来这么多钱?”

    “赊账的呀。不过你放心,这账和你没什么关系,我会自己还的。”

    说着,关幼霜打了个哈欠,说:“我有点累了,先回屋休息会。”

    “后院的柴都没收拾好,你就想睡觉?我喂头猪都比你强。”

    关幼霜没理,走进侧边的屋子,拴上门,躺在床上,忍不住哼起了歌。

    不用想,这会的张彩荷估计要气炸了。

    她才懒得管呢。

    上一辈子,作为独生子女的她,深受爸爸妈妈爷爷奶奶外公外婆的疼爱,精神富足的她,自信得很,根本不怕没人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