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景珩轻笑,解开南鸢脖颈处围着的纱巾,露出上面的红痕。

    南鸢皮肤娇嫩,平常用点力气就能留下很深的痕迹,更不用说顾景珩当时是真的动了杀心。

    “吓着你了?”他的手指摩挲着南鸢细腻的肌肤。

    南鸢浑身不自在,却又不敢挣扎反抗,只能硬着头皮,岔开话题:“我自己来就行。”

    顾景珩只当是听不到,将手上的药膏均匀的擦拭在了南鸢脖颈的伤口上。

    南鸢看着顾景珩修长白皙如玉般的手指,蘸取着药膏一点一点的擦拭着自己脖颈处,指尖温热柔软,像是能够渗透进她的肌肤。

    她觉得她似乎从来都没有看懂过顾景珩,也不知道他究竟想要做些什么。

    他可能现在对自己极尽温柔,下一刻就可能对自己起了杀心,他简直就像是一个疯子,不,他就是疯子!

    “好了,药膏涂好了,明天伤痕就能淡下去。”顾景珩将药膏塞到南鸢的手里,突然开口问道:“那个谢洛尘有什么好?”

    南鸢看向顾景珩,眼底划过一抹复杂。

    半个时辰他就把自己的情况都调查清楚了?

    “跟他退婚,跟着孤好不好?”顾景珩的目光灼灼。

    跟着他吧,答应他吧,只要她点头,他就当今天的一切都没有发生,他照样会给她一个名分,对她好,就像前世那样,多好。

    “不好。”

    南鸢回答干脆利落,拒绝的毫无犹豫。

    顾景珩的手指顿了一下,脸色微变。

    他以为是自己没说明白,把刚刚自己的话掰开了揉碎了跟她讲:“跟着孤不会比跟着谢洛尘差的。他谢洛尘能给你的,孤能比他给的好千倍万倍;谢洛尘不能给你的,孤也能给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