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维苍笑了一声。
说来很奇怪，这要是换做其他人，就算真的找到仙体境的途径也未必愿意贡献出来，更何况，顾渊想要找到正确途径，还需要走一条艰难的路，哪怕是秦王也给不了太大帮助，但凡换做其他人，陈维苍连开口的勇气都没有，偏偏面对顾渊，他能够坦然地说出这句话。
就好像，他无比清楚，顾渊不会在意这些。
当顾渊站起身准备走的时候，陈维苍突然叫住他。
“顾渊。”
顾渊转过脸，看着陈维苍，投来询问的眼神。
陈维苍沉吟片刻，突然道：“你说，仙体境，会是真正的尽头吗？”
顾渊有些意外：“这个问题，问我不合适吧？”
“你距离仙体境已经很近很近了，除了问你，还能问谁呢？”陈维苍道，“而且，你站得高，也看得远。”
顾渊摇了摇头。
“我也不知道，但是等我知道的时候，会告诉你的。”
陈维苍这才心满意足，闭着眼睛假寐起来。
顾渊回去的路上，又遇上了傅雪柔。
来到秦王府后，傅雪柔和秋颂雅的关系倒是一天比一天好，已经完全适应了秦王府的生活。
而傅庄主，刚来到秦王府的时候，每天都是一张死人脸。
东篱山庄在大秋王朝的确是根深蒂固，几乎每座城都有东篱商会，任何人想要将东篱商会连根拔起，都是一件不可能的事。
可偏偏这一次东篱山庄得罪的是皇室。
皇帝下令，东篱山庄遭到清扫，这对傅庄主来说当然是个噩耗。不过当得到这个消息的时候，傅庄主并没有多么绝望，那复杂的眼神掺杂太多，这一切都是可以预想到的，只是真实发生了而已。
说来很奇怪，这要是换做其他人，就算真的找到仙体境的途径也未必愿意贡献出来，更何况，顾渊想要找到正确途径，还需要走一条艰难的路，哪怕是秦王也给不了太大帮助，但凡换做其他人，陈维苍连开口的勇气都没有，偏偏面对顾渊，他能够坦然地说出这句话。
就好像，他无比清楚，顾渊不会在意这些。
当顾渊站起身准备走的时候，陈维苍突然叫住他。
“顾渊。”
顾渊转过脸，看着陈维苍，投来询问的眼神。
陈维苍沉吟片刻，突然道：“你说，仙体境，会是真正的尽头吗？”
顾渊有些意外：“这个问题，问我不合适吧？”
“你距离仙体境已经很近很近了，除了问你，还能问谁呢？”陈维苍道，“而且，你站得高，也看得远。”
顾渊摇了摇头。
“我也不知道，但是等我知道的时候，会告诉你的。”
陈维苍这才心满意足，闭着眼睛假寐起来。
顾渊回去的路上，又遇上了傅雪柔。
来到秦王府后，傅雪柔和秋颂雅的关系倒是一天比一天好，已经完全适应了秦王府的生活。
而傅庄主，刚来到秦王府的时候，每天都是一张死人脸。
东篱山庄在大秋王朝的确是根深蒂固，几乎每座城都有东篱商会，任何人想要将东篱商会连根拔起，都是一件不可能的事。
可偏偏这一次东篱山庄得罪的是皇室。
皇帝下令，东篱山庄遭到清扫，这对傅庄主来说当然是个噩耗。不过当得到这个消息的时候，傅庄主并没有多么绝望，那复杂的眼神掺杂太多，这一切都是可以预想到的，只是真实发生了而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