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别忘了,他可是魏见深啊!”
当魏玄衣说这句话的时候,语气中满是骄傲和信任。
因为他是魏见深。
所以,魏玄衣相信,他即便是处于这样的环境下也不会有任何危险。
而此刻。
魏见深的情况看上去并不是很好。
那些将他吞噬的粘液,就如同水泥般正在慢慢凝固。
一动不动,如同一尊雕塑。
周禛伸出手,刚打算去触碰,却被公输山喝止。
“别动!”
周禛哆嗦了下,条件反射般收回了手臂,转过脸不解地看着公输山。
公输山此刻脸色有些阴沉,说道:“小心这粘液也附着到你身上。”
的确有这种可能性。
周禛问道:“那怎么办?我们……总得做些什么吧?”
公输山咬着后槽牙,黑着脸,半天都没有说话。
的确是要做些什么的。
可问题是,他们真不知道自己此刻能做些什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