峡谷经过千百年的风化,按道理应该和这片土地融入相同的颜色。

    绿色,人眼中所见最多的就是灵植的颜色,它象征着自然与生机。

    当然,也有些人会下意识联想到头顶某个不可名状的配饰。

    这个细长不起眼的峡谷更像是从夹缝中被割裂。

    段书云的修为高,目力自然强,“还真是有人,貌似是一对男女......不过他们好像也发现了咱们。”

    “修士?”

    “可能吧。”

    ......

    峡谷内。

    青年身着一尘不染的黑衣,面容清瘦无比,骨感修长的手落在近一米长的古琴上,相得益彰。

    较于旁人不同的是,他的眼睛不被裹着一圈黑布,看似是眼睛受了伤。

    身旁的女子见琴音调停,便伸手比划着询问道:‘怎么不弹了呢!?’

    青年拉过她的手拍了拍,轻咳了两声,语气温柔道:“外面来人了,不知是友是敌....我们来此太久了,只可惜还是没有求到神药治你的病。”

    他最后一句叹音充满惆怅,落到后者耳朵里。

    女子立即比划动作,没有任何声音,却一字不落到青年耳朵里。

    ‘没关系,你的琴声对我来说就是最佳的良药,现在我感觉身体好多了。’

    ‘以后我们别到处跑了,我想回太信山。还记得吗?我们商量在山后种满杏花,来年秋实就能酿酒了。’

    女子满是期待看向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