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幼月疼得连呼吸都在发抖。

    她眼里的泪琐碎得像是月牙湾上的月光。

    她的眼泪往下掉,嘴角却扬起:“那我就如将军所愿,放宽心。”

    他嫌她脏,她求之不得。

    不过,她嫌他更脏。

    身子脏,心也脏。

    要是这辈子和这种穷凶极恶之徒睡了,光是想想,她就恨不得直接死了算了。

    拓跋枭冷淡看她一眼,起身出了门。

    苏幼月松了一口气。

    可手腕上的剧痛又让她忍不住直掉眼泪。

    为了个不相干的人,失了她能赖以求生的右手,真是……

    她没有继续想下去。

    若是再给她一次机会,她也还会那样做。

    让她看着那些人在她面前侮辱那个女人,她苏幼月做不到。

    更何况,那个圣子的眼睛让她联想到了上一世的谢渊和自己。

    苏幼月躺着流了一会儿泪,才用左手勉强撑着自己坐了起来。

    窗外的月亮缥缈如仙,美轮美奂。

    谢渊,快点找到我吧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