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欢宁一个跨步上了马车,苏玉英跟在身后敛衣端庄坐下。

    瞧着她困惑不已的表情,苏玉英忍不住开口提醒,“顺昌侯是爹的好友,寻宝珠去学习也不足为怪。”

    好友?兄弟?

    几条关键的信息串联在一起,苏欢宁差点脱口而出。

    【难不成,这顺昌侯就是柳氏的姘头?!】

    【挑着爹最要好的兄弟下手,她可真狠啊。】

    这话落入苏玉英的耳朵里,她瞳孔微微放大,放在双膝上的手也抓紧,噤了声。

    顺昌侯是柳姨娘的姘头?!

    这话她可不敢乱说!

    马车疾驰而过,掀起一层灰尘,侍卫替宇文临淮挡下,叽叽喳喳的八卦声却落入他耳朵中。

    这声音?

    宇文临淮眉头微蹙,“方才是哪家的马车?”

    侍卫抬头看了一眼,老实道。

    “启禀殿下,是国公府的马车。”

    国公府?前几日将他带走的那位小姐就在国公府。

    宇文临淮唇角微勾,空洞的眼望向不远处,薄唇轻启一张一合吐出两个字。

    “有趣。”

    “跟上去,瞧瞧她去了哪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