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。

    不是吃醋。

    应该是占有欲作祟。

    薄聿珩把她当成他的所有物,而她竟然敢当着他的面,接受薄祈震的“好”,简直就是“出轨”。

    他今晚对她做这些出格的事,都是为了让她记住自己的身份——她是他的。

    这个男人,在外人面前,是温和有礼的谦谦君子。

    然而私底下真实的他,却是要多恶劣就有多恶劣。

    应如愿不禁在心里想,姐姐会喜欢这样的男人吗?

    应该……会吧。

    反差越大,越吸引人。

    就像罂粟,有最美丽的外表,也有最毒的药性。

    “喝了。”

    薄聿珩从柜子上拿了一袋黑漆漆的液体递给她。

    应如愿下意识问:“这是什么?”

    这不是她的东西。

    应该是他刚才带来的,进浴室前放在柜子上的。

    薄聿珩拿了她擦身体的毛巾,擦身上淌着的水。

    嗓音不温不淡:“你调理身体的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