或者说是命令。

    “……你会到房子里来吗?”应如愿隐忍地问,薄聿珩翻过一页文件,颔首:“偶尔。”

    “意思是我以后就是你的情人?”应如愿气得胸口起伏,“薄聿珩!我没有同意!”

    薄聿珩笑了:“妹妹,我说过,等你再找上我,我就没那么好说话了。昨晚的衣帽间,不是你先来找我的吗?所以这次,你不同意也没用。”

    “你!”

    “情人,”他将这两个字在唇齿间念了一遍,念出狎昵暧昧,“亲人吧,你是我妹妹,哥哥照顾你是应该的。”

    应如愿一想到自己要住在他的房子里,等他偶尔生理需求需要纾解来宠幸她,就排斥到不行:“我不会搬的!”

    薄聿珩看着她,表情很淡,但应如愿感觉得出来。

    他不高兴了。

    应如愿扭开头。

    后来一路两人都没有说话。

    车子开回医院,应如愿抢先下车,也没跟他道别,甩上车门就快步离去。

    薄聿珩收回目光,看到她连那包药都没有拿。

    “真是欠教训的妹妹。”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应如愿一路跑上楼,快到吴清莲的病房,才平复下满腔怒火。

    她闭上眼睛,调整呼吸频率,走进病房。

    叶言一直守着:“应小姐,您回来了,四夫人一直没有醒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