应如愿也就问了:“昨晚那个江桃,是你的朋友吧?”

    江桃对她的敌意来得莫名其妙,思来想去,只有她是程砚心的朋友,并且从程砚心这儿得知她跟薄聿珩有关系,将她视为“抢走闺蜜男朋友的小三”方才解释得通。

    程砚心在薄家生活二十几年,被薄夫人带着出入各种名流场合,认识几个世家小姐很正常。

    再者,江桃还是帮她们更换衣物的女宾之一,她完全可能趁机撕下她裙子的一角,再将布条藏入程砚心口袋,帮程砚心制造“证据确凿”。

    程砚心果然道:“我跟江桃是认识……”

    那不就对了!

    应如愿追究到底:“那你还要再替她给我一个‘对不起’,我跟她无冤无仇,她昨晚却在宴会厅公然造谣我跟薄伯父,想必是因为你吧。”

    为了替她出头!

    薄聿珩忽而偏头,话语伴随烟雾而出:“造谣什么?”

    “她说薄伯父看上我,只是没来得及下手而已。”

    程砚心愣了一下。

    下一秒眼泪夺眶而出!

    像遭到什么严重的冒犯那样愤怒,声音也一下拔高起来:“当然不是我!我怎么可能教她说出这种话!”

    突然一吼,把应如愿都吼懵了。

    程砚心悲愤:“如愿,你到底想要怎么样?你要道歉我不是已经道了吗?你为什么还这么不肯放过!为什么还要污蔑我!”

    她污蔑她什么……不对,不对!

    应如愿才反应过来被她春秋笔法了:“我从来没有说是你教江桃说那种话,我说的明明是江桃因为你所以针对我,我的问题是,你要是没跟江桃提起过我,我跟江桃从无交集,她不会……”

    程砚心却好像应激了一样,一边掉眼泪一边生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