应如愿等到车开起来,愣了愣,往窗外一看,半山坡空无一人,这才意识到被男人给骗了!

    她怒视向他。

    薄聿珩道:“江桃说你的那些话,不会是砚心教的。”他如此笃定。

    应如愿一个字一个字地说:“我从头到尾,都没有说那些话是程砚心教的,我要说的是,程砚心伙同江桃,撕我裙子上的布料构陷我。”

    “我要说的明明是这个,程砚心胡搅蛮缠,你也帮她,这个根本不是我想要的道歉。”

    “我昨晚已经受了一次委屈,现在你又让我受一次委屈,你不是说你疼我吗,你怎么能让我在同一件事里一直吃亏?”

    薄聿珩也看着她,刚好六点整,从山上一路延伸到山脚的路灯依次亮起,窗户被点亮的一刻,应如愿满脸的泪痕也被照了出来。

    薄聿珩眉心皱起,要去擦她的眼泪。

    应如愿推开了他,手脚并用,想从后座爬到前副座,拒绝跟他处在一个空间。

    薄聿珩立刻揽住她的腰,将她按到自己腿上。

    太多的经验告诉应如愿,她挣扎不开他的,这次索性不挣扎。

    也不肯再对他说一个字。

    薄聿珩用手帕擦她的泪,被她泪水的温度烫得眉心一皱再皱。

    “江桃家里没有管教好,才让她在外面那么口不择言,我会让她家里看好她,她这辈子都不会再出现在你面前。”

    他这是用一个江桃来当炮灰哄她。

    应如愿不吃这种没用的糖衣炮弹,仍然一言不发。

    薄聿珩原本就很有耐心,这会儿存了哄她的心思,更是把好好情人做到了极致。

    他轻声细语,说她哭得眼睛都肿了,又问她眼眶疼不疼?眼球涩不涩?昨晚哭那么久,现在还哭,小心年纪轻轻就把眼睛哭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