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就不懂了,怎么突然间就要“你死我活”了?

    想来想去都觉得问题在应如愿身上:“你奇奇怪怪的,我都说了不用你担责,砚心也说没生你的气,你跟爷爷说清楚,这件事就过去了,你听不懂话吗?否认什么,搞成这样。”

    “…………”

    应如愿突然很泄气,很疲惫。

    还有种好憋屈,好生气,可就是没有地方可以发泄出来的暴躁。

    薄聿珩跟程砚心的事,到底跟她有什么关系!!!

    就因为她没得选地跟薄聿珩有了私情,所以挨骂的是她,被当棋子是她,现在连栽赃陷害她都要承受。

    哪怕!哪怕薄聿珩选了她,她又为什么要承担此刻的不安心情?

    应如愿好想点个炸弹,把这一屋子人,全送上天。

    她麻木地说:“夫人,我当时就在电话里就拒绝您了,我既然已经拒绝您,就不会去做,否则不是自相矛盾吗?所以真的不是我推的她。”

    薄夫人莫名:“那布条怎么回事?”

    “是啊,布条怎么回事?怎么会到砚心的口袋里?”薄老爷子笑着看程砚心。

    程砚心脸色微白。

    “不一定是她们两人之中谁撒谎。”

    薄聿珩语气淡淡,听着情绪并不多。

    “如愿只是说她没有推砚心,砚心也没有说是如愿推的,布条可能是误会,也有可能是第三者栽赃,二选一太草率,我会让人查清楚。”

    他在A和B之间,选了C。

    是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