薄老爷子直接无视吴清莲的话,淡淡道:“你现在月份大,走路要小心点,来人,扶四夫人去坐下。”

    “是。”

    佣人上前,从应如愿的手上扶走吴清莲。

    其他人纷纷去了餐厅,独留应如愿在原地难堪罚站。

    几秒后。

    应如愿去了清洁间,拿了擦洗玻璃的工具。

    不是她逆来顺受。

    而是现在的她,没有“逆”的资本。

    擦玻璃有专用工具,是一个海绵头接着一个长把子。

    应如愿不怎么会用,她以前也是被人伺候的小小姐,那些家务活,她都是应家破产后才学会的。

    她上网搜使用教程。

    薄向织幸灾乐祸:“让你干活呢,玩什么手机?擦不干净就别想吃饭喽!”

    应如愿没有理,看完操作,便开始擦洗。

    最初不太会,慢慢的就掌握技巧了。

    只是一会儿要爬到人字梯上,举着把子仰起头,去擦高处的玻璃;一会儿要弯腰或蹲下,擦低处的玻璃。

    上上下下地卖力,应如愿又还没吃饭,很快就感觉眼前有些晕眩,是低血糖了。

    她吐出一口浊气,没有去看餐厅的方向,继续擦。

    他们那顿饭吃了一个小时,应如愿就擦了一个小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