应如愿看似冷静,实则悬着的心,终于放下来。

    轻声喊:“聿哥。”

    薄聿珩淡淡的:“小小年纪不学好,学人来赌场玩儿?”

    应如愿说:“我没有,是他陷害我,为难我,我走不掉,但我知道,我在这边闹出事,你一定会过来。”

    那她自然就能摆脱薄祈震了。

    薄聿珩瞳仁漆黑,睫毛纤长,低眼看人时,会自带三分深情,特别是在这种柔和的光线下:“所以,你是故意在这里玩儿的?”

    应如愿点头:“嗯。”

    她是在赌。

    赌的不是跟薄祈震打牌的胜负,而是赌薄聿珩这样的人物,亲自到别人的地盘谈生意,应该会广撒眼线,盯着这座城的一举一动,知己知彼,以防万一,免得太被动。

    她这么闹,消息大概率也会递到他面前。

    事实证明,她赌对了。

    薄祈震则完全没想到薄聿珩会来:“大、大哥……”

    薄聿珩没看他,握着应如愿的手,重新抽出一张牌打出去:“轮到你了。”

    也不知道薄祈震是害怕薄聿珩,还是他确实不是薄聿珩的对手,这局打完,应如愿赢了自坐上这张赌桌以来的第一次。

    应如愿高兴地冲他笑。

    薄聿珩弯唇,问:“刚输了多少局?”

    “五局。”

    薄聿珩颔首,对薄祈震:“那继续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