薄聿珩从薄公馆的二楼走下来。

    素来温和从容的眉宇间,少见的多了一抹沉闷的躁郁。

    他的手摸向口袋,想拿烟。

    他并没有烟瘾,只有在极少数心情起伏较大时,才会需要用香烟来释放情绪。

    但口袋里摸了个空。

    薄聿珩蹙了蹙眉,想起来,自己几个小时前在房间里抽了烟,烟盒和火柴,应该是放在露台了。

    想起这个,他紧接着就记起应如愿。

    如愿……他抬头看向客厅,空荡荡。

    他问佣人:“应小姐呢?”

    佣人连忙摇头,没有看到。

    叶言从二楼走下来,倒是说:“我刚才去叫医生的时候,看到应小姐在厨房,现在……可能出去了。”

    薄聿珩看了一下手表,马上就要12点了。

    她又不认识澳城的路,这个时间还没回来。

    薄聿珩松开衬衫最上的一颗纽扣,眉间的躁感更加浓重,他快步往外走。

    “查她现在在哪里?”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应如愿抱着膝盖,在原地坐了半个小时,薄祈翊竟然真的没有回来。

    呵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