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含了一口,脸颊鼓了鼓,转头吐进垃圾桶。

    然后第二次凑过去,又含了一口。

    没能完全含住,几颗水珠沿着她的嘴唇,滑到她的下巴,又滑进她修长的脖颈。

    这个动作,其实很有欲感。

    换作那些心思龌龊的男人,一定会联想到很多黄色废料。

    而薄祈翊的反应是——

    用手帕抹了一下她的嘴,动作粗鲁得像帮小狗擦干身上的毛发,毫不温柔。

    应如愿“唔”了一声,手忙脚乱地推开他,踉跄着后退,后背撞上电线杆。

    她困惑又茫然,茫然又谴责:“你干嘛!”

    薄祈翊冷淡道:“醉酒吐完,人都会清醒,何况你只喝了两杯,不会醉到这个地步。”

    装。

    继续装。

    应如愿睁大了眼睛,认认真真地上下打量他,赞叹道:“我以为你只是男德班优秀毕业生,原来你还是个医生,好厉害,不用检查,看一下就知道我没醉,厉害!”

    甚至竖起大拇指。

    薄祈翊:“……”

    应如愿闷哼着耷拉下眼皮,顺着电线杆缓缓蹲到地上。

    像是醉酒诱发了困倦。

    过了会儿,想起什么,又将蹲的姿势,改成坐在马路牙子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