血缘这玩意儿才靠不住。

    扈轻弯腰炒着菜,安静下来的水心深深看她一眼,以骨生香的修为看不出,再高些的呢?万一被人发现,扈轻肯定会被抓走研究,那么他这个亲哥哥,应该做点儿什么。

    哦,还有那只狗,一并处理吧。

    扈花花:?

    饭菜摆满了一大圆桌,水心不要脸的宣布:“家宴开始。”

    他自己面对半壁素菜,本来扈轻不想做这么多,怕他吃不了,可水心说了,他们家是祖传的大胃口,天怕地怕就是不怕吃。没脸没皮没底线的样子,对着扈暖挤眉弄眼。

    扈暖可喜欢这个舅舅了,把自己带回来的蜂蜜水都分给他喝。

    “舅舅要多吃,吃饱了头发才能长出来。”扈暖大眼睛里全是怜悯。

    扈轻吼吼怪笑,你舅吃再多长出来的也只能是脂肪。

    水心顾不上搭话,这顿饭,惦记得太久,久得山高水长地老天荒。

    吃完,他滋滋品着蜂蜜水,把扈暖捧到他膝头上语重心长:“乖宝呀,记着舅舅是你这世上最亲的人,以后哪个敢亲近你妈妈,都是坏人。”

    扈暖没明白:“我最亲的人是妈妈。”

    水心:“你妈妈第一我第二。”

    扈暖:“我师傅第二。”

    “你师傅谁啊?他跟你妈妈有关系吗?”

    扈暖报了乔渝名讳,水心不熟,拿出一颗佛珠来已经串好线,给她戴在脖子里:“你那颗呢?给你妈妈。”

    扈暖交出来:“舅舅,还有弟弟呢?”

    水心:“一只狗——”后头的话被扈暖天真的眼神盯着说不出了:“一只怎么够呢,当然也有他的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