哗!哗!......

    冰冷的凉水,自打端午的头顶淋了下来。

    到了二楼,端午觉得头还有点昏。他抓起桌子上的水壶,往脑袋上浇点冷水,让自己清醒,清醒。

    “端午兄?”

    谢晋元看到,连忙阻止。因为老军医说端午发烧了,他又不是没听见。此时端午再浇冷水,那还了得。

    但端午已经浇下去了,谢晋元连忙拿手巾去与端午擦。

    “我自己来。”

    端午抓住头上毛巾自己擦。

    谢晋元关心的道:“端午兄,你发着高烧呢,.....唉,咱们也没有退烧药。”

    端午擦干净头上的水,一屁股坐在椅子上道:“这就是最好的退烧药,我跟你讲,这就叫做物理降温。”

    “人家那是用湿手巾冷敷。”

    谢晋元无语的道,然而也正在这时,赵北山上来了,手里还拎着两瓶酒,一只烧鸡。

    这些都是南岸的百姓送来劳军的。赵北山拎上来显然是想要与端午等人喝两盅。

    赵北山笑嘻嘻的问道:“整点?”

    谢晋元阻止道:“整什么整,端午兄发烧呢。”

    “酒是消炎的。”

    赵北山笑嘻嘻,端午也招了招手。

    赵北山连忙把东西放到桌子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