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躲什么?”傅时筵饶有趣味地问她。

    “你靠近我做什么?”沈非晚质问。

    “你想我做什么?”傅时筵的笑容,越来越深邃。

    分明这张脸红成了猴屁股。

    分明眼神迷离而涣散。

    分明额头上都是汗水了。

    但不知道为什么,傅时筵还是会给她一种,他好像很清醒了,他好像不会失态的错觉。

    五年不见。

    真的五年没见了。

    她说不上傅时筵哪里变了,但又说不上哪里没变。

    之前一直在林暖暖的口中知道傅时筵很多事情,现在好像,都搭不上边。

    沈非晚说,“傅时筵,都是成年人了,做事是需要负责的。”

    “负责?”傅时筵眼底仿若闪过一丝,星辰。

    对。

    就是那种,眼底好像有光的感觉。

    沈非晚垂眸,觉得自己是不是也出现了幻觉。

    “我说的是,法律责任。”沈非晚一字一顿,提醒。

    意思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