东蒙,白音包勒格营帐。
白音包勒格端坐在大帐中间的正座之上,面沉似水。
“将军,此人就是我上次和你提到过的原青风寨手枪队的大队长安吾能。”鲍老疙瘩说。
安吾能躬身施礼,说:“见过将军。”
“你就是那天晚上后来,带着手枪队赶过来的那个大队长?”白音包勒格问。
“不错,正是在下。”安吾能说。
“那这就让人想不明白了,那天晚上,要不是因为你,我们就把青风寨给平了,青风寨就已经不存在了,你救了山寨,立了大功,那冯德林应该奖赏你才对,却为何要派人前去杀你呢?”白音包勒格问。
“将军,此事一言难尽啊。”安吾能就把地北临死之前在冯德林面前陷害他的经过诉说了一遍。
“这么一说,长枪队的大队长地北死了?”白音包勒格问。
“是的,将军。”安吾能说。
“那天晚上,地北被我们的牙什头领开枪击中了后背。”鲍老疙瘩补充说。
“当时,因为是晚上,距离也比较远,我也看得不甚真切,只知道打中了他的后背,没想到这小子这样不经揍,就这样交待了。”牙什说。
“这老冯怎么好坏不分,如此糊涂?”白音包勒格问,“难道是因为考不上秀才,把脑袋急坏了吗?”
众人一听,想乐又不敢乐。
“安吾能,那你今日来到这里,意欲何为?”白音包勒格沉着脸问。
“我愿投到将军帐下,为将军一马前卒,为将军牵马坠镫,马首是瞻。”安吾能说。
“是吗?”白音包勒格把安吾能上上下下又打量了一番,冷笑了一声,突然大声说道,“来人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