符骁这会才面色平静地从临时审查的屋内走了出来,丝毫都没有被诬陷后的慌张,对着柳夯道:“柳参军,不知可有空来屋内一叙?”

    这就是有秘话要说了。

    柳夯想了想,而后大方笑道:“这有何不可?”

    柳夯跟着符骁进了屋,然后在屋内只待了半刻钟就出了来,然后又回自己屋内待了片刻,才出了县衙,去寻林知皇禀事。

    此时,天色全亮。

    午时,随边弘一脸冷煞地出了地牢,直奔林知皇所在处禀事。

    这时林知皇已经醒了来,尽管温南方仍未度过危险期,但她的情绪相较昨日已是见稳。

    随边弘带着口供到时,林知皇已在临时布置出来的简易书房里理事了,这会正在与前来向她禀事的柳夯议事。

    林知皇就近守着温南方,想着一旦情况不好,她至少.....还可最快的时间内见他最后一面。

    “你怎么跪在这?”

    随边弘在林知皇临时理事的门外见到跪着的王鹿,眯了一双精致的桃花眼问。

    很显然,王鹿是被主公罚跪了。

    这个时候王鹿还惹主公生怒,这让随边弘相当的不高兴。

    王鹿暼了随边弘一眼,直接不理他,老老实实的继续受罚,却对随边弘桀骜的紧。

    随边弘眸中厉色一闪,在欢颜进去向林知皇通禀他来了时,向一边的青雁军了解情况。

    在得知王鹿是因为护主不利,自作主张让主公挨了喻轻若一记睡针,这才被主公罚了,面色倒好看了些许。

    看在王鹿是真关心林知皇身体的份上,随边弘勉强点了王鹿一次:“知道主公为何罚你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