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多时,浴室里传来哗啦啦的水流声。

    单看没有半点热气的浴室门,南乔猜测顾彦礼肯定是在冲冷水澡。

    哼!

    她一点都不想同情他!

    因为同情他了,她自己会没半条命!

    看着头顶的吊灯,南乔忍不住回想刚刚顾彦礼的话。

    就在刚刚,顾彦礼说,刘子新和女人开房了。

    说是据那女人描述,刘子新那方面正常。

    至此,南乔心里藏着的小小石头落了地。

    当年刘子新年轻气盛,要长相有长相,要家底有家底。

    在看到让他动心的小姑娘时,是十足十地“势在必得”。

    而南乔心高气傲,心里又有一见钟情的男人,心智不成熟加上心高气傲,所以在刘子新调戏她时,她想也没想,直接踹了人。

    G丸碎裂,还将他脑袋开了瓢!

    那一年,她十八岁,成年了。

    她被告坐了牢,南世业狠狠甩了她三耳光给了她两脚,还给刘家赔偿了巨款。

    当年刘子新那狰狞的痛苦脸色,成了她日日的噩梦。

    她因此看了心理医生,还吃了将近一年的药才慢慢好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