古教授看看宋彧,又看看田凤雁,连说了好几个“好”字,便出了办公室。

    临出门前,还不忘左手拉着王岩、右手拉着宋彧的助教小袁,用脚自门外把办公室的门给关上。

    田凤雁忧怨的看着宋彧,这家伙,平时看着挺奸挺灵的,今天这事,咋这么轴,说不让他说,他就真的不说。

    既然不说,那王岩是怎么知道的?

    宋彧这张嘴,是该说他紧呢,还是该说他松呢?

    田凤雁没再纠结这件事,对宋彧道:“我起了半夜的动车回J省。”

    宋彧诧异:“为啥不起机票,而是动车?得坐一宿才能到吧?”

    田凤雁解释:“我有急事的时候才会起机票,不急的时候都会起半夜的动车卧铺,半夜十点半上车,次日凌晨到达,刚好在火车上睡一觉,既经济又舒服,比飞机也就多出个三四个小时。”

    宋彧无语抚额,这个女朋友,有时大方得可怕,比如,给他买了70多万的车;有时又算计得厉害,这么大个董事长了,竟然选择坐火车回家。

    宋彧收拾了公文包,拉着田凤雁的手,边往外走边说道:“你晚上就走了,我陪你回家,给你做面条吃。”

    田凤雁狐疑:“现在才上午,你就没课了?”

    宋彧如三岁孩子似的赌起了气:“只许他们冤枉我,还不行我摆脸色了?我一会儿让老古替课,我一直陪到你上车。”

    田凤雁只好由着他了。

    出了大楼,宋彧仍旧没有松开田凤雁手的意思,田凤雁一挣没挣脱,低声劝解:“宋彧,这里是经管学院,都是你的学生,看见了不好,你先松开我……”

    宋彧不仅没松手,反而理直气壮:“这样才好破除我的谣言啊……”

    田凤雁唇角上扬:“我的宋大教授,告诉你一个非常不幸的事实,你再不松手,你被款婆包养的谣言就会喧嚣而上了……”

    宋彧眨了眨眼,调侃道:“有姓孙的在,极有可能。不过,这个,好像也是事实,你本来也是款婆啊,没什么可辩驳的……”

    宋彧固执的牵着田凤雁的手,在学生惊悚的目光中,走向停车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