裘尉脸色一变,南地捷报刚传回京城没多久,再去掉书信传回京城的时间,太子班师回朝的队伍细算也就在这两日!

    “糊涂!如此大事你为何不早说!”

    裘尉捶了一下栏杆,只是当务之急,他再没时间和袁之道浪费口舌,脚下生风快步离开了刑部大牢。

    坐上马车,他立即吩咐身边的近侍,“你回去从府里挑一队人马,连夜离京去南地禹城!”

    这会儿出发,若是脚程够快,说不定能赶在傅意欢的人动手之前和太子他们会和。

    裘尉心急如焚,刚回到府邸,门房便递给他一封信,说:“大人,方才有人来,请小人把这封信交给大人。”

    “有人?是什么人?”

    裘尉盯着信看了几息,才抬手接了过来。

    十分普通的信封,除了比寻常信封大上一些,从外看也并没有什么稀奇,倒是摸着有些厚度。

    门房:“小人也不知,那人裹得严实,说话声音也压的很低,说完放下信就走了。”

    如此神秘?

    裘尉拿着信皱紧了眉,提步往书房走去。

    他将信丢在一旁,先安排了去南地传递消息的队伍,写了说明情况的书信,直到夜半靠坐在太师椅上休息,裘尉才想起上午还有一封不知是谁递过来的书信还没有拆。

    他从桌角翻出信封,缓缓拆开。

    半晌后,裘尉腾的从椅子上站了起来,带动太师椅咣当一声砸倒在了地上。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几日后。

    孙氏怎么说也要给薛蟾办一个压惊宴,冲冲身上的晦气,擅自做了个局在广阳侯府,请了其他被冤的那些小官家眷,还有薛蟾的好友来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