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县令无法,只好再问贺三这边:“你等苦主还有证据吗?”

    贺三哪有真凭实据,不由把眼角余光瞥向王道辉。

    此时,王道辉骑虎难下了,曾阿牛临终对他说了凶手姓名,确实没有任何实质证据留给他。

    相反,报信人发现曾阿牛尺体是蒙着面的,倒像个图谋不轨的歹人。

    “县令大人,哪有嫌犯会老老实实交代的,我听说衙门办案有杀威棒之权宜。”

    张元明瞳孔一缩,真怕什么来什么,王道辉是把他往死里得罪了。

    王泰安大急:“小儿胡言乱语,大人无需理会。”

    贺三与曾翠兰闻弦知意,重重叩头:“罪犯狡诈,请县令大人杀威以正国法。”

    陈县令顿时一个头两个大,

    王泰成见不说话终究不成,缓缓开口:“曲打成招不可取,陈县令当秉公断案。”

    张元明暗松一口气,笑面虎关键时候没掉链子。

    张德才反应过来:“我儿失心之症未痊愈,恐承受不住杀威棒,望县尊明察。”

    “嗯,这倒确实不宜用刑。”

    陈县令借坡下驴。

    见此,王道辉,贺三等大急:“大人……”

    “嗯?”

    却被陈县令一个森然眼神止住了后面的话。

    张元明面上感激不尽:“多谢大人体谅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