无论苟大师如何舞剑,那只伥魂都依旧坚挺地在树梢上盘旋。

    “大师,能不能行啊,在上面划拉啥呢?怎么还有一只,你倒是把它收了啊。”

    “当心,别掉下来,砸我家种的玉米,可得照价赔偿啊!你要是不行,就快下来,换人吧!”

    “收了这个妖孽吧大师,天天在脑袋上转圈,谁受得了啊!”

    ......

    村民当即就开始起哄了起来,完全忘了刚才自己是多么慌张恐惧,甚至有些人竟嘲讽讥笑了起来,已经不记得苟大师已经收了两个伥魂了。

    精疲力竭的苟大师只得从树上下来了,累得气喘吁吁,完全不知道为啥收不了这最后一只伥魂。

    “哼,村长,咋说?”赖三娃叉着腰,人五人六地站了出来。

    村长脸上一阵青一阵红,虽然自己的确是收了钱,但是也希望面子上挂得住啊。

    “没话说了,瞧瞧,大家伙儿瞧瞧,没话说了吧,没本事,没能力,当然就没话说,我赖三娃不巧,正好有,所以......”

    “我来试试。”

    忽然,李大柱站了出来,打断了赖三娃的话。

    “你?你这样子,上床都费劲,还想上树?”赖三娃忍不住讽刺说道。

    李大柱只是笑笑道,“李某人,不需要上床,也不需要上树,就能够艹尼玛。”

    突然听到主子毫不避讳地骂脏话。

    丁见阳觉得爽!爽极了!

    最简单的嘴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