计英睡在地板上,能感到房内的低压。

    但她自觉睡得低,压不着她,再加上累极困极,一闭眼就睡着了。

    宋远洲看着她睡着的身影,翻身半晌,才冷笑睡下。

    ......

    翌日一早,计英伺候家主洗漱吃早饭,自己又去寻了茯苓喝避子汤。

    一点怀孕的可能她都不想有。

    一旦她离开,便不想再和宋远洲有任何瓜葛。

    她把苦到心肺里的避子汤一口干了。

    有人偷偷看着,气得跺脚,转身跑回映翠园报信。

    “外婆,那个计英今日又喝避子汤了,自她来了咱们府上,一日避子汤都没断!二爷昨日都请大夫了!”

    香浣快急哭了,不知是为了二爷的身子,还是为了计英避子。

    鲁嬷嬷也惊讶了。

    “二爷是真的被那狐狸精迷住了?二爷多矜贵的一个人,要不是她勾引,怎么可能这般日日......不行,我得告诉夫人去!不然二爷要被她给害了!”

    香浣急着说就是,祖孙两个急不可耐地去了孔氏处,着急忙慌地把事情说了。

    孔氏愣了一会。

    “怎么会这样?”

    鲁嬷嬷说是呀,“二爷从前那可是不近女色的,如今不只天天要她,出门还带在身边,满心满眼都是她!这样下去,岂不是要乱套了?二爷的身子当先受不住的!”

    孔氏手里点着佛珠,沉默地思索了一阵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