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钟的‘特质搪瓷缸杯’拿回来的时候,邱泽渊已经在准备打包回去了。

    陈昌瑞来了电话,说是白玉兰想尽快熟悉学校环境,早日步入正轨。

    “她是不是发现了什么?知道我们还在怀疑她吗?”李建设有点慌,一口茶噎在喉咙里,烫得他直哆嗦。

    “应该不会,”邱泽渊把弄着他的微型摄像机,啪嗒轻响,摄像机被打开。“别被她打乱节奏,我们看完了我再走。”

    李建设放下杯子,坐下来;“是啊,你要是晚走,那丫头疑心加重,不利破案。”

    邱泽渊微点头:“所以,我们现在的时间不多。”

    镜头里,白玉兰被黄校长抱了抱,然后和县妇联的领导拉到一边说了几句,白玉兰直点头。接着,陈昌瑞也被县妇联的叫到另一张桌子前,陈昌瑞拿出了三本大的红本本,邱泽渊盯在镜头前惊呼:“他有病吧?拿了三个房本过来?!”

    县妇联的领导打开房本瞧了瞧,随后还给了他。

    “这白玉兰算是掉进福窝里喽,小丫头的算计,估计有你家姐夫受的。”

    “所以,我得尽早让她原形毕露,不光是破案,还为了我家。”

    镜头转到了白玉兰和陈昌瑞说话。

    “以后你只管好好上学,你不是想去首都上大学吗?只要你能去,我一定资助到底。”

    “等等,不是说好只资助三年,到高中毕业吗?怎么就成了大学?”

    小钟使劲咽下一口嘴里的饭:“这是你姐夫后来对县妇联承诺的,说是女孩上大学不容易,打工赚学费、生活费太辛苦,他打算直接供到她大学毕业。”

    “这变化,还真快,我得加紧这件案子,不然,保不齐我姐夫还会有什么愚蠢的举动,”邱泽渊一边收拾材料,一边快语连珠:“小钟,你赶紧说说,后面还有什么可疑的,我要完全看完,估计时间不够。你把它拷贝一份,发我邮箱,我回去慢慢细看。”

    小钟清清嗓子,“后来县妇联的走了,白玉兰和黄校长夫妻俩说了一会话,再后来。。。白玉兰和你姐夫的朋友也说了一会儿话,我隔得远,内容我听不清,反正都在这里面。后来我借口说我所长离他的搪瓷缸子不能太久,所以我就回了。”

    “好。”缠好牛皮纸档案袋的线款,邱泽渊抬头:“这摄像机你好好保管,后面还用得上,记住,你们打算进入白家之前,在那稻草铺上的土路上,就开始摄,懂吗?我总觉得她没事,干嘛给一条小路铺稻草,仅仅为了好走?你们看,今天是大晴天,大清早的她干这个,是不是很奇怪?”

    “嗯嗯,只要她走了,我们就好办了。”李建设连忙点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