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不想说,不想宓茶知道。

    “我也不知道。”宓茶冲她笑了笑,“但我为什么要讨厌你呀,我又不知道有什么可以讨厌你的地方。”

    那笑容是一贯的娇憨,看起来有点笨。

    柳凌荫瞌眸,她睫毛上的睫毛膏被泪水冲得七七八八,此时三两根粘在一起,狼狈不堪。

    她累了。

    才开学三天便了哭了两个通宵,柳凌荫的体力再好,她也累了。

    “凌荫,你为什么不换一个人喜欢呢。”宓茶问,“你长得那么好看,成绩又好,家里又有钱,还是很难得的女重剑士,喜欢你的人一定很多。”

    她实在是不能理解这种折磨人的爱情。听着整一个小时的哭声,宓茶都觉得难过。

    “我不知道。”柳凌荫摇摇头,她疲惫得连视线都抬不起来,只能无力地垂落在桌上。

    “我爱了他五年,已经成为习惯了。”

    “五年?”

    “我和他初中起便是一个学校,”柳凌荫缓缓开口,“那时候我不知天高地厚,在学校里耍脾气,被所有同学排挤,只有他愿意和我说话。”

    因为有了初中的教训,所以进了高中之后,柳凌荫尽可能地伪装自己的性格,她尽量对谁都摆出笑脸,对大多数女生都一口一个宝贝。

    但到底少有人能如沈芙嘉一般,在人际交往中如鱼得水。

    这些友善是柳凌荫临时拼凑出来的外壳,比纸还薄,风一吹就破。

    她从没有接受过这方面的训练,父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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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</ter>常年在外,家里的保姆不可能教导柳凌荫为人处世的道理,她们只是一味地顺着她、捧着她,把她捧到了自以为的世界中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