电话那头是凌万顷的大学好友季瀚池。

    他和凌万顷一同回国,二人相互鼓励和帮助,在各自的领域闯出了自己的天地。

    凌万顷成为传媒帝国的拥有者,季瀚池创立的时尚品牌也成为华国业内顶尖,正是他替凌万顷出面,买下了江一苇被法院拍卖的住房。

    听说江一苇都不知道自家还有五只箱子,季瀚池难以置信。

    “她都不知道,你怎么知道?”季瀚池反问。

    凌万顷一时语塞:“反正,这你就别管了……”

    总不能告诉这位极为八卦的男人,自己多年来一直在暗中观察江一苇各种社交账号吧?

    而且“江一苇”经常发得乱七八糟,偶尔语句都不通顺,过了一段时间像是发现太丢人,还会删除。

    说真的,凌万顷都快相信江一苇的“失忆说”了。再不济也是“失心疯”。

    房子都交出去了,这么重要的奖杯都还留在阁楼上,不是“失忆”的确无法解释啊。

    如此离奇的情节,凌万顷自然只能搪塞过去。

    但,有季瀚池这么八卦的男人在,怎么可能放过他。

    “你不会偷偷去过她家吧?”

    凌万顷哭笑不得:“别乱说。犯法的事儿不干。”

    “不是我说。你又收购她经纪公司,又拍下她的住宅,分明就是余情未了。男未婚女未嫁,再叙前缘得了。”

    凌万顷当即反攻:“你和你老婆也都单着呢,怎么不复婚?”

    一下扎到季瀚池死穴:“注意用词啊,是前妻。官司打成这样,脸都撕破了,怎么可能复合。”

    “有人撕破脸,有人撕碎心。劝人复合昧良心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