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有什么可问的,大理寺自会秉公处置。”秦卫梗着脖子道,显然被她气的不想说话。

    自己太过分了吗,要把握好度啊。林惊琼于是从怀中掏出一物,正是那被她打捞出来的印章:“多谢你,这个送给你,我亲手刻的,原本是想六月三十日那天送你的。”

    秦卫听了这话,煞白脸色眼见着回过血来:“你亲手刻的?”

    他接过细细看着,手尖竟隐隐有点颤抖。

    竟这般好哄吗。林惊琼都有些不好意思了:“很是粗陋,你随便用用,还是别用了……”

    “我很喜欢。我会好好用它。”秦卫目不转睛道。

    他的情绪完全被她所掌控,这让林惊琼心中生出极大的欢喜满足,甚至是一种骄纵之感。

    “是吧,你看,正合适和离书上盖上不是?”她得意忘形,又道一句。

    印章骤然被深深握紧肉里去,秦卫看向林惊琼,那目光难以描述的扭曲可怖。

    “我,我先走了,告退!”林惊琼见情形不对,转身跑了。

    折腾秦卫让林惊琼无比的神清气爽。外面等候的赵梨陆圆二人见她神态,只当求情顺利,也都松了口气。

    不曾想第二日的朝会上,朝臣们拿着走私兵器案作伐子,向林惊琼发出铺天盖地的攻讦。

    而攻讦者的主导,竟是萧迟。林惊琼早有听闻,萧迟官拜中书令,又是世家之首。与秦卫私交虽好,政见上却常有分歧,隐隐有分庭抗礼之势。今日一见,岂止是分庭抗礼,便说是政敌也不为过。他言辞犀利,咄咄逼人,便是秦卫出言弹压,也很不给颜面。

    且还不止一日,接下来的数日间,回回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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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</ter>会都是如此。大有不把林惊琼拉下禁军指挥使之职不肯罢休的架势。

    直到事情出现了个反转,大理寺卿奏报,卓顾二将招供,私卖兵器之事并非为私利,他们一早发现买主不妥,有私通敌国之嫌。只是隐而不发,虚与委蛇,顺藤摸瓜,将这一整条私通敌国走私兵器的线,置于掌控之下,只等待合适时机一网打尽。他们暗中将售出兵器换做劣质之物。这种劣质兵器在金陵这种温暖乡全然无异状,然到了被私贩去的月国那种苦寒之地,天一冷便会发脆。而月国也多在天寒之时进攻大晟,介时战况自然有益大晟。如今还有部分售出兵器被大理寺查获,确实是如他们所言的劣质之物,证实他们所言非虚。

    如此总算将所有攻讦压了下去,卓顾二人无罪开释。虽是于国有益之事,然逾越本职行事,也不当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