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能让别人看出异样,我并不知晓这帮人对我是否忠诚,欺君杀主篡权夺位的故事,我在宿缘台也看了不少了,人心是最不能轻易相信的东西!

    我捏了捏眉心,假装深沉,“这两日的事情太多,我有些累的糊涂,我平时如何称呼你来着?”

    这女子看样子并不疑我,“回阁主,属下付拒霜。”

    “嗯,此次活动也辛苦你了!”

    我在宿缘台也看过不少领导者的行为谈吐,各种故事里的掌权者都有,面对下属该是怎样的做派,此刻我还是可以拿捏住的!

    “属下应该做的,那阁主现下打算……该如何处置这清风教主?”这女子又绕回到了正题上。

    我看了看坐在窗边的扶苏,扶苏并不像被我控制住的样子,他只是边饮茶边看窗外的风景,心态平和的等着我对他的‘发落’。

    我略微思索片刻,便问这领头:“我派现在的真实情况如何,死伤多吗?”

    付拒霜也转身看了一眼扶苏,小声与我禀报:“阁主,其实我们的死伤人数也非常可观,此次三大门派纷争,表面上我们是最终获利者,可真实情况是我们也损失惨重。”

    “愈药宫虽面上说祝我们一臂之力,但昨夜他们并没有出多少力,几乎全是我们在对抗清风教,后来又是我们全力击退了那第四方势力。”

    “昨夜那第四方势力一半似都有些法力,且内功霸道,但并他们非是清风教的门徒,教众组成还很松散,应该新起的势力。”

    她顿了顿,又道:“虽然现下他们还不成气候,但如果我们再极力绞杀清风教众的话,恐有其他门派坐收渔翁再次对我们不利。”

    这付拒霜所说的,正是我想表达的意思,我很赞赏的看着她,“你分析的很有道理,而且此刻,我已经有了新的对策!”

    她疑惑道:“阁主意欲何为?”

    我又看了看扶苏,小声道:“以往我们定下的方针现下全部作废,如今我与扶苏既已联姻,那我们与清风教合作,再铲除另外两方势力便指日可待!”

    “现下我们首要的安排便是放了这清风教主,然后你去安顿好受伤的兄弟姐妹,我们在自家门派先休养生息一段时间。”

    为了使他们更加信服,我又分析道:“愈药宫所修威胁不到我们,清风教估计也是元气大伤,此刻亦不会对我们穷追猛打,只要有清风教和肃剑阁同时存在,另外的势力也不敢轻举妄动。”

    付拒霜也道:“可是阁主,清风教虽部分人失去了法力,但那也只是总部的大部分,很多闲散在外的门徒仍保持实力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