正在这个时候,大团突然跑过来:“三爷,你先喝口水。那些苗人好像打起来了?”

    我们几个突然好奇了起来。但是大头突然“哎呀”一声。拿起工兵铲,冲我们来的方向飞奔而去。歪嘴和我都没有反应过来。歪嘴大叫“不好!”

    大团还不知所踪,问怎么了。我骂到:“怎么了,准是去救他那个苗族姐姐去了呗。”然后我拿起龙纹刀,歪嘴拿着工兵铲,我们两个人向那个方向直奔而去。

    歪嘴嘱咐大团:“大团,你保护好三爷,咱们湖深处见,要是我们天亮还没到,你们就先走。”大团在后边急得直跺脚,想跟我们一起去,但是三爷有没有人保护;想不去,却又放心不下。我们两个也没有顾得这些,这些人里边我跟大头是发小,虽然我不能打,但是理所应当我得去。

    歪嘴和我前后两道黑影,紧随大头后边,正走着,我们就听到了叮叮咚咚的打斗的声音。大头则躲在树后,看着发生了什么。我跟歪嘴这个时候也到了。刚到此地我怀中的玉佩竟然热了起来,这可真是久违的感觉。这里不是墓地难道也有鬼物?

    我还没有来得及说话,前边的打斗就吸引了我。为首的对峙的是正式那个铁棒苗人和骷髅船的老者。那个老者仍是万年不变的带着两个是从,而那铁棒男子身后则有几十号人。那老者将那个妇女拦在身后,用苗语叽里咕噜的和那汉子说着什么。

    但是看来是没有谈投机,那铁棒男子一挥铁棒,身后的苗人一哄而上。但是那两个苗人和老头的身手我们是见识过,那身手就像一个六神装的战神,其中的差距不是简单的靠人数就能填平的。

    眼看那十几个人都躺在了地上,而那个女人还在老头手里。大头可沉不住气了,歪嘴刚想拦住大头,让他看看在做打算,大头大喝一声,又好似天神下凡一般,抡起工铲车本其中一个苗人就挥了过去。

    那个苗人正用钩子去抵挡别人,哪想到过中天上飞下来一位。大头的工兵铲带着风声奔那个人的后背就去了。那人在想躲已经来不及,只能回身撤步,抬起手来接着一下。饶是那人身手再好,胳膊也不能有大头的工兵铲硬呀。

    大头手起铲落,竟然把那个人的胳膊给看了下来。那人果然身手了得,要是换个别人手被砍下来得晕倒在地上,只见那个人却仅仅是一咬牙,单手挥钩,又打翻了几个上前的苗人。刚要过来对付大头报仇,歪嘴一个箭步就到了。先是用工兵铲架开那苗人的钩子,又几步近前,贴身攻击那个苗人,没了胳膊的左侧。

    大头抽一个空隙,立刻到了那个女人近前,说道:“大姐,我来救你。”谁知道那苗族女人一点都没有电影中的诗情画意,反而说道:“你添什么乱。”一句话把大头说蒙了。

    我这个时候也已经加入了战团,和歪嘴一起打那一个苗人。那个苗人没有了一直胳膊之后方寸大乱,加上腹背守敌。突然那个铁棒大汉,横扫一棒,直接打在那个苗人的钩子上。那钩子应声脱手,飞向远方。苗人一惊,还没反应过来,歪嘴抢过我的龙纹刀一刀就捅进了那人心口。

    还没等把出来,苗人一脚就把歪嘴踢得飞了出去。歪嘴翻起身来,又是一个箭步向前,将刀拔了出来。说道:“强子,这刀接我用用。”我捡起工兵铲就围向另一个苗人。

    这个时候,突然那个苗族女人大叫:“你们打错人了,他们。他们。”眼见着老头一起的苗人死了一个,铁棒大汉周围的苗人便能到哪女人的身前了。其中两个直接就对那个女人下了死手,电光火石,我从来没有见大头的身后这么好过。

    先是将手中的铁铲扔出一个去,劈到了一个人的面门,转身又和另一个人扭打在一起。没打几下,大头用自己的铁头重重向那个人的鼻梁砸去。只见那人诶呦一声刚一捂鼻子,大头捡起地上的刀。手起刀落,看向那人的脖子。

    这一系列的动作把我都看呆了,我大声叫道:“大头,什么时候身手这么好了。”大头则是捂着脑门,对我们喊道:“现在不是崇拜哥的时候,歪嘴,我靠,打错人了。”

    歪嘴听到这个,也是一惊,但是已经用余光看到了大头那边情况,立刻退出的战斗圈,老头的另一个手下,还要过来拼命,但是那个女人也大声说了一句什么。

    我,歪嘴,老头,和另一个手下全部都退向那只大船。这个时候女人已经把大概的情况告诉了我们,这个老者叫推古老爹,是苗寨密地的守护者,也是这个寨子的是个长老之一,那个两人是他儿子,死的那个叫阿豹,另外一个叫阿文。这几人跟女人是是一伙的,而那铁棒汉子,则是抓他们来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