嗯呃……三叔……”

    她被那只大掌给拎了起来,男人低头堵住她的唇,将那破碎的声音也一并吞噬了。

    犹如一把火在心间燃烧,先是一点零星的火苗,然后经点火之人之手渐渐涨了势头,变成熊熊大火,仿佛能将一切都燃烧殆尽。

    由上至下,辗转不停,一处处涩然与陌生娇柔皆在这火里被烧成了灰烬。

    风一吹,便尽数飞扬了。

    “痛……三叔,痛……”突如其来的亲密,让那挂在眼角的泪水终于流了下来。

    祝繁伸手去打他,推他,却只触及到那一身隐藏在衣服底下健硕的肌肉。

    狐之亦停下动作,低头亲她的眼睛,手上安抚着,温柔的吻一个个落下,好似真缓解了方才那痛。

    她就如一坛从未被人开启的上好女儿红,只经人稍稍揭开那坛封的一角,便香气四溢让人情不自禁。

    狐之亦知道,他便是那开启这坛上等美酒之人,那坛封已然开启一角,他只需抬手一撕,便能喝到醇香的美酒了。

    可他不想如此焦急,便是忍得浑身都疼,他也想让那美酒识得他这开封之人。

    “繁儿,说,我是谁?”他就着停下的姿势,亲了亲她的眉眼,哑声问。

    祝繁已经晕晕乎乎了的,分明没有喝酒,脑子却一片空白什么都顾不了,她只知道他松开了她,心间就莫名有些慌,带着哭腔伸手去寻他。

    “三叔……你是三叔,繁儿的三叔,抱……”

    眼中含春的,眉梢处尽是风情,如此一副受了欺负的模样,让狐之亦心头一热,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后,那躁动好似愈渐不受控制了。

    他看了看朝他伸过来的那两只白中透着粉的小手,眸光一沉,到底还是决定彻底将那坛封给开了。

    “唔!等……”已经称不上一句完整的话尽数消失在男人的唇边。

    这跟了主人十几年的床不知是在为小主人欢喜,还是在为自己鸣不平。